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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本送去检测,有结果第一时间发给我。”

    应时序挂断电话,她望向窗外皑皑白雪覆盖的雪松,脸色冷肃,这时腰间环过一双细窄的手臂,谢鹤辞从她身后冒头:“老板,这里景色真好。”

    这是处郊区的独栋别院,偏远、僻静、秀丽,只有他们两个客人,不会被别人打扰。

    汤池里漂浮着粉白色的花瓣,谢鹤辞拾起一片仔细看了看,是他不知道的品种,有股淡淡的清香,水是活水,十分清澈,蒸腾的热气将飘洒的雪花化作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他们在雨中接吻。

    冰霜落在两人颤动的睫毛上,迅速融化又迅速凝聚,谢鹤辞仰起头微喘,下颌和脖颈绷成一条惊心动魄的弧度,他整个人挂在应时序身上,水下的双腿紧紧盘着她不断挺送的腰,被撞得颠三倒四。

    应时序吐出饱受蹂躏的乳晕,将满满一口奶水喂给谢鹤辞喝下,她的舌尖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动,喉结上下滚动,谢鹤辞吃得太急,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流淌过滚动的喉结和满是咬痕的胸膛。

    他痴迷地盯着应时序清绝无暇的脸,身体和心脏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暖流涌进,一遍遍冲击着他仅剩的理智。

    应时序抓住他勃发的性器上下撸动:“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谢鹤辞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跨坐在应时序的小腹上放浪呻吟,眼睛酸得流泪,哪怕做过很多次他还是无法适应在穴里进出的那根事物的尺寸,肠道被撑到极致,龟头大而饱满,像是要活活捅入他的胃里。

    虬结的肉筋疯狂摩擦着内壁上的软肉,肏得又深又狠,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他数不清自己在激烈的性爱中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干死了。

    覆在他身上的是头喂不饱的饿狼,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老板,不行……不要了……啊!满了……满了……”

    应时序掐着他的奶头,明知故问:“什么满了?”

    她重重顶了下谢鹤辞肥软的屁股,把人抵在池壁上对着某个点死死研磨,敏感部位受到如此对待,谢鹤辞差点爽到失禁,他的下体与应时序紧密相连,无法逃离无法分开,只能被动承受浓精的灌溉,瘫软在她怀里呜呜的哭:“满了……吃不下了,我……好多……肚子满了……”

    应时序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又去揉捏那对骚红饱满的乳房,把身上的人弄得泪水涟涟娇喘不断,她垂下眼笑道:“是怀孕了吗?”

    谢鹤辞浑浑噩噩道:“怀……怀了……”

    粗长的阴茎在射完精后离开体内,他被翻了面,下一秒肉棒再次狠狠插入,强烈的性快感令他头皮发麻,滚烫的胸膛贴着后背,他趴在湿漉漉的台面上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前后耸动,红肿的乳头在粗糙的石头上一蹭一蹭的,说不清是疼还是痒。

    应时序将手指插在他口中翻搅,谢鹤辞合不拢嘴,被操得差点晕厥也不会去咬她,只是可怜巴巴地流了一脸涎水。

    “怀了谁的?”应时序把手抽出来,扼住他的下巴低头啄吻,下身粗暴地捣着他脆弱的花蕊,浪花荡得一层高过一层,语气却堪称温柔动人:“告诉我,怀了谁的?”

    谢鹤辞被她叼着舌头不放,只能发出含糊低哑的声音:“呼……怀了……啊……怀了老板的宝宝……”

    应时序得到满意的答复,把人从池子里抱到岸边,谢鹤辞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上的水珠把地面弄得湿漉漉的,应时序分开他两条长腿仔细观察那一塌糊涂的穴口,用拇指揉了揉,红艳艳的软肉含住她的手指,在粗暴的指奸中大股大股吐出白浊,她将这些粘稠的丝状液体全部引了出来。

    谢鹤辞被她用手操得呻吟不断,淫荡的身体光是这样就快活极了,性器高高翘起,随着指奸的力道摇摆。

    应时序抓住这根可爱的小家伙,嗓音低哑:“舒服吗?”

    其实都不需要问,看谢鹤辞的表情就知道,前后失守,强烈的刺激令他满面潮红,他半眯着眼,泪水簌簌的流,叫床的声音软绵绵的,十分动听,那么可怜那么漂亮。

    应时序折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湿热的穴一插到底,没有半点缓冲,谢鹤辞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厥过去,眼前是氤氲的白雾,他弓起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应时序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发了疯似的操他。

    谢鹤辞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他搂着应时序的脖子求饶:“太快了……轻点……慢点……啊……别……”

    他听到后穴传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肠壁被挤得发涨,可怕的凶器像柄长长的刀刃在深处猛捣,明明已经整根都纳入了,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唔!我……啊……里面……对……那里……”他的呻吟支离破碎,浑身颤栗不止,被应时序托着后颈深吻,舌尖交缠,渐渐的,春情又蔓上眉眼,连浓重的鼻音也变得甜腻。

    他将胸膛主动贴向应时序,用流奶的乳房轻轻磨蹭她的上半身,像只发骚的猫:“老板……摸摸我……给……射进来……啊!好大……好粗……不行了……”

    炽热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抓得红肿发烫,她的手法一点也不温柔,谢鹤辞却在疼痛中体会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奶味和麝香,交杂在一起,酿成致命的毒药。

    双腿从她肩头滑落,耷拉在结实的臂弯上晃动,应时序侧头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像头野兽般狠狠咬住他的脖颈,把满满的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进他穴里。

    谢鹤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抱着她的背哽咽急喘。

    应时序吃了个半饱,这才大发善心放过他。

    谢鹤辞被她折腾得昏昏欲睡,清理的时候都没反应,一放到床上眼皮就撩开了,他先是发了会儿呆,到处摸不到应时序后就强撑着爬起来找人,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双腿抖得和筛糠一样,没走几步就被矮桌跘了一跤朝前方摔去,他闭上眼等待迎接疼痛,却跌到了熟悉的怀抱中。

    应时序无奈:“起来做什么,还怕我跑了?”

    她把人打横抱起重新放回床上,被谢鹤辞懵懂依赖的神情勾得心尖发颤,他的眼尾还泛着潮红,哭得有点肿,漆黑如墨的发丝散乱在雪白的枕头上,摸起来很是柔软,像他本人一样。

    他缩在应时序的怀里睡了个好觉。

    工作上需要过目的文件不少,应时序吃饱喝足还很精神,抱着人一页一页翻阅越书传来的讯息。

    【越书:建南集团的王总想要和您谈谈东郊那块地。】

    【越书:他想要参份股,开的七位数的价。】

    应时序无动于衷:“拒绝。”

    【越书:行,这两天有个叫艾维希的人一直打您办公室的电话,想要约您吃饭,需要婉拒吗?他好像是华新公司商董的私生子,我们和华新刚签了份合同。】

    “你从哪里听来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