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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洗完澡谢鹤辞就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她,但他们今晚没有做,应时序分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

    穴口磨得有点红,不过好歹已经消肿了,她心无旁骛地帮谢鹤辞上药,顺便玩弄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她不顾他的瑟缩强硬地将里里外外都抹了一层黏腻的药膏,那处小穴像是有吸力般咬住手指不放,拔出来的那刻在空旷的房间中发出“啵”的一声。

    谢鹤辞闭上眼不敢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他急促地喘着气,胸腔上下起伏。

    应时序去洗手,他就给自己穿上内裤重新钻进被窝里,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是令人十分舒适的味道,谢鹤辞打开不停弹着消息的手机,发现是高中班级群里有人在说话。

    他往上滑动,原来是班里几个很活跃的人在问要不要开同学会,就过年那几天,无论是上学还是上班,大家该放假的也都放假了,不少人在群里扣1。

    谢鹤辞是不打算去的,他和班上的人不熟。

    突然有人在微信发了条消息给他,是当时告诉他应家别墅招保姆的何双,两人是同桌也是舍友,何双性格开朗大方,上学的时候对他很照顾,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家里情况的人,对于何双的善意,他很感激。

    【何双:同学会你有时间去吗?】

    谢鹤辞打字:“可能不会去了。”

    【何双:也是,毕业还没半年,没意思,到时候除了问学校和公司估计也没什么话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那边工作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

    【何双:你说几遍了,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有空一起吃顿饭。】

    谢鹤辞刚刚把“好”字发出去,身侧的床垫凹陷,整个人被揽进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他立马放下手机,转过身勾着应时序的脖子去亲她,他半阖着眼,用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瓣,应时序配合的张开嘴,那条湿软的舌头就滑了进来,比起第一次接吻他已经大有进步,至少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

    应时序由着他玩了几分钟,随即转守为攻,扣着他的后脑强势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舌头被牢牢裹住,谢鹤辞合不拢牙关,被吮得舌根发痛,刚开始他还能勉强跟上应时序的节奏,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他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密不透风的熟悉而滚烫的气息侵袭感官。

    室内只听到暧昧的水声和他的呜咽,谢鹤辞从来如此没有渴望过,他紧紧攥着应时序的前襟,衣服都揉皱了,思绪理智齐齐沦陷,让他在应时序的怀中化作一团被高温融化的奶酪。

    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激烈的交缠令他心脏缺氧,只能被动地等待应时序将氧气灌入胸腔。

    等到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颤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她。

    应时序将碎发拂到他耳后,俯身吻过他的眉眼和鼻尖,最后滑落到那双唇上仔细地啄吻,呼吸交缠,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分开时谢鹤辞像是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蔓延开来,他躺在应时序身下,皮肉白里透粉,像是盛开在雪里的冬樱。

    应时序怀疑他就是上天派来勾引她的妖精,她看了眼一直没有息屏的手机:“刚刚在聊什么?”

    “高中班上的人想开同学会。”谢鹤辞抱着她的腰蹭了蹭。

    “要去吗?”

    “不想去。”谢鹤辞靠在她臂弯里和她一起看电影,“我和他们不是很熟,去了也没人和我说话,嗯……有一个,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氛围。”

    谢鹤辞突然想到,过年那几天应时序肯定是要回家和家人吃团年饭的,到时候别墅里的佣人应该也会放假,房子里空荡荡的,那他就回小楼收拾收拾,做个大清扫,顺便待几天,毕竟要是留在别墅里应时序的亲戚万一来遇见了也不好解释。

    应时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闻言摸摸他的头:“不想去就不去。”

    “之前说送你去复读的事。”她将电影的音量调小,“太久没上学记错了时间,按照正常报名流程要明年九月才能去学校,或者你和他们寒假结束的一起,不过二月到六月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太匆忙了,高考是大事。”

    谢鹤辞并不在意时间长短,他想早点上大学早点找工作赚钱还给应时序,于是他摇头:“老板,我想参加明年的高考,两个月加四个月有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复习。”

    应时序说了声:“好,决定权在你。”

    两人相拥而眠,早早就睡下了,但在半夜谢鹤辞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睁开眼,床侧一片冰冷。

    应时序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阳台,大雪还在不停地下,她漫不经心的拿着手机听对面压抑着怒火的斥责,过了好半会儿才开口:“没事挂了。”

    她转头一看,谢鹤辞隔着玻璃门坐在床边等她,她立马挂断电话走了进来:“吵醒你了?”

    谢鹤辞将脸在她手心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没有,老板,是工作上的事吗?”

    他将应时序的两只手都贴在自己脸颊上:“外面很冷,出去要多穿一点,生病就不好了,会很难受的。”

    应时序捧着他热乎乎软绵绵的小脸亲了一口:“知道了,无关紧要的小事,快睡吧。”

    第二天中午他们是在外面吃的,本地的一个很有名的餐厅,提前预约了也要排队,看着长长的队伍,应时序低头:“会等很久,要不要换一家?”

    谢鹤辞没有任何意见:“没关系,我都可以。”

    只要能待在应时序身旁无论是吃山珍海味还是路边摊他都愿意,想起刚才路过一家奶茶店,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老板,我去买点喝的吧。”

    “嗯,别走太远。”

    “我又不是小孩子。”

    等他离开后应时序接了几个电话,又签了好几份电子文件,在她翻看合同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应时序还没听清人群在说什么就被颗小型“炮弹”袭击,她后退半步,下意识伸手接住怀里的人。

    那人闷哼一声,捂着发酸的鼻子抬头。

    两人同时一愣。

    “你……”

    “救救我!”

    “儿子!你要去哪儿啊?妈妈追不上你了……”

    “让开让开……”

    “小兔崽子别跑!”

    三四个中年男女扒开人群钻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和应时序站在一起的人,脸色齐变,为首的女人拍着大腿哭闹:“我的儿啊,妈妈求你了,跟妈妈回家吧。”

    穿着得体的男人扶住她颤抖的肩膀,痛心疾首道:“小慈,别再惹你妈妈生气了,跟我们回家,乖。”

    应时序挑眉,轻轻念着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