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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天路滑,司机开得很慢,应时序将开会所需要的材料发给越书,对面的人幽怨道:“我这周五有约的。”

    应时序打字:“工资翻倍。”

    越书:“玩得开心,我去忙了。”

    她放下手机,这才发现谢鹤辞不停交换着坐姿,车子每颠簸一次他的脸就白上一分,应时序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开口,车子一个急刹。

    司机骂骂咧咧下车检查,两人都系了安全带没受伤,应时序侧身问他:“是不是腰疼?”

    其实屁股更疼,但是谢鹤辞不好意思说:“还好,老板,你没事吧?”

    他被刚才的变故吓得心惊肉跳,直到应时序说没事才松了口气。

    司机打开车门道歉:“不好意思啊,不知道碾到什么东西轮胎爆了,只能麻烦你们换一辆车了。”

    谢鹤辞望了望,能看到酒店模糊的一点影子,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老板,不如走回去吧。”

    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雪下的太大,路都看不清。

    他牵着应时序的手,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雪水浸湿了鞋袜,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几个小时前他才被按着狠狠折腾了一通,现在走几步路就腰酸腿疼,踉踉跄跄的,虽然他已经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应时序哪里看不出来。

    她叹了口气,将伞和礼物递到谢鹤辞手上,然后走到他面前半蹲下:“上来。”

    谢鹤辞愣愣地看她:“啊?”

    应时序:“不是不舒服吗?上来。”

    他受宠若惊,捏紧伞柄连声拒绝:“老板,我没事,很快就到了。”

    他怎么能让应时序背他。

    应时序沉下声吓唬他:“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爬到她背上,她的背挺拔而宽阔,揽着他的腿弯颠了颠,调整下姿势就稳稳前行。

    谢鹤辞将伞举在她头顶,替她挡住呼啸的风雪,他嗅了嗅,说:“老板,你身上有股火锅味。”

    “嗯,回去洗澡。”应时序避开埋在雪堆里的消防栓,“以后不要这么晚跑出来,下次再被人欺负怎么办?”

    谢鹤辞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心情郁闷:“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

    他迟疑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在她耳边小声问:“老板,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你的伴侣?”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不明不白的交易,他利用拙劣的手段勾引她上床,刚开始只想出卖自己的身体换钱,没想到在靠近应时序的过程中把自己的心也稀里糊涂丢掉了,他始终觉得应时序对他的好是建立在满足生理欲望的前提上,她没有必要对别人说他是她的伴侣,床伴、炮友、情人,哪一个词都不会让他难堪,因为本就如此。

    应时序语气淡淡:“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她又把问题抛给谢鹤辞,谢鹤辞满脸纠结,憋了好久试探性说出一个词:“情人?”

    他听到应时序发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笑声。

    “情人?”她咀嚼这两个字,颇有些新奇。

    谢鹤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他揣摩着应时序的语气,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她的肌肤温热,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像只小狗。

    应时序:“我不会让情人睡在我床上,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哄情人开心,更不会把情人介绍给朋友。”

    她突然停下脚步,谢鹤辞的心都提起来了,不知为何他变得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大雪砸在伞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应时序看着前路,说:“小辞,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嗡——

    谢鹤辞大脑轰的一声瞬间宕机,怀疑自己是风声太大以致于产生了幻听,谈恋爱?他和老板?怎么可能?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头晕目眩,直到应时序背着他又走了十分钟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追问:“老板,我们是在谈恋爱吗?你说的是谈恋爱吗?”

    他心中惶惶,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应时序这个时候又起了坏心思,她说:“没听清就算了。”

    谢鹤辞那遇到应时序总是慢半拍的脑子终于聪明了一回,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我想和老板谈恋爱,老板愿意吗?”

    应时序这次没再为难他,她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嗯,愿意。”

    谢鹤辞在她背上僵成了一块石头,他脑子里在放烟花,神情却十分迷惘,他张开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语言功能暂时丧失,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停止运作了,只有贴着她后背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伞外是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大雪,在这一刹那,忽地成了无边的静寂,伞下是两个人的呼吸声,谢鹤辞缓缓垂下头,埋在她的颈窝。

    应时序感受到微凉的液体濡湿了衣领,愣了半秒,然后走的更快了,她说:“伞举高一点,看不见路了。”

    谢鹤辞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用力点头:“嗯。”

    他不知道这场美梦会在未来的什么时候醒来,但至少这一刻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回到酒店的房间后他迫不及待地揽着她的肩索吻,衣服散落了一地,两人纠缠着跌跌撞撞地打开浴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里响起一阵暧昧的呻吟。

    水声停后他又被带着滚到了床上,应时序按住他的背一下一下操他,她在谢鹤辞耳边喘着粗气:“疼不疼?疼我就停下。”

    谢鹤辞哪里舍得她离开,抓住她撑在枕边的另一只手不放,泪眼朦胧地摇头。

    他被压着射了一肚子,又被翻过来狠狠进入,应时序的力度很重,她在床事上一向凶狠粗暴,那处小穴像是有吸力一样紧紧咬住里面的硬物不放,在激烈的抽插中痉挛喷水,看着那双涣散痴滞的眼睛,她骨子里的恶念又控制不住冒了出来,故意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

    谢鹤辞被顶得呜呜哭个不停,股缝汁液横流泥泞不堪,外层的软肉被粗长滚烫的凶器磨成烂熟的深红色,退出时只留了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下一秒又整根没入,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反复摩擦中打出层层浮沫,搅得腿根上全是飞溅的体液。

    他的小腿挂在应时序结实的臂弯上,布满狰狞的牙印,像是野兽打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