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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时序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里办公,她第一次坐在床上看电脑,主要还是因为有个人穿着她的睡衣躺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笔记本按键的声音很响,当初她专门挑的就是这种,听起来清脆有节律,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而谢鹤辞居然在这种噪音中也睡得很香。

    他的头越来越靠近危险区,应时序松开鼠标推了他几次他都要挨过来,只能由着他去了,早知道昨晚就该把他扔在隔壁。

    谢鹤辞抱着她的腿无意识地蹭了蹭胸,下一秒她的大腿外侧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濡湿感。

    她无奈只能合上笔记本放在柜子上,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把他撕下来,谢鹤辞睡得脸颊红润,双唇露出一丝缝隙,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好东西,舌尖舔了舔嘴角。

    大早上本来就容易心烦意乱,看到他这样应时序目光暗沉,她摘下眼镜俯下身吻在柔软的唇瓣上,一触即离,抓住他宽松的睡衣下摆解开最下面那粒纽扣把衣服推了上去。

    莹白如玉的皮肉从黑色的布料中展露出来,微微隆起的胸脯吐出几滴黏糊糊的乳汁,刚刚打湿她裤子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东西。

    谢鹤辞下巴埋在堆叠的衣服里,骤然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他打了个寒颤,嘀咕两声:“冷……”

    单薄的胸膛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应时序低头轻轻嗅了嗅奶水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嫩生生的乳粒,挂在奶头上的几滴被舌尖卷走,留下一道湿痕。

    “嗯……痒……”谢鹤辞皱着脸想要挠挠酥麻瘙痒的胸部,伸手却摸到一张冰冷的脸,他意识朦脓,刚刚睁开眼看到头顶的吊灯,胸部突然一痛,被人含近嘴里狠狠吮咬。

    “啊!”堵胀的奶水一下子就通了,他舒服地挺起胸膛抱着埋首伺候他的应时序大叫,眼中瞬间掉出几颗泪水,猛烈的刺激让他感觉尾椎骨有电流哗哗打上来。

    火热的大掌揉捏着他另一边乳房,三指掐着喷出乳白色液体的奶头肆意揉捏,直到把乳首玩得红艳艳的,就是溢出的乳汁太多把应时序的手弄得黏答答的不舒服。

    她吐出吸了一半的乳房,立起上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两张湿纸巾擦了擦手。

    谢鹤辞躺在她身下大喘气,以为她不想吸了,连忙抬起手臂去勾她的脖子,委屈巴巴:“老板,里面还有。”

    他的双乳丰满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担心应时序走了,害怕地轻轻咬住下唇。

    她说:“我知道。”

    顺便给他一塌糊涂的胸脯擦了擦,弯腰继续给他吸奶,她不想弄得满手都是,只用掌心顺时针重重揉搓装满乳汁的左胸,一旦感受到里面的东西有喷溅出来的趋势就用指腹按住,她的力气很大,乳头都被她按的凹陷下去。

    谢鹤辞在她大声吮咂中忍不住含着泪蹬腿,他另一边一直出不去,里面的奶水只能一遍遍喷涌回流,化作激烈的性快感传递全身,他咬着唇说:“疼。”

    下身却毫不掩饰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她大腿上。

    应时序终于吸干了他一边的奶水,松开左手舔了舔指腹,在汁水蔓延到床上之前捧着他挺立的乳房使劲吸了起来,他的奶水很甜,舌头控制不住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才卷着乳粒一下一下戳弄,里面堵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喷射出来,大股大股溅到她的喉咙口。

    谢鹤辞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奶的奶牛,抓着他胸脯的手正一轻一重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汁,甚至把整个乳房都捏成了球状方便嘴巴嘬奶。

    应时序很喜欢在帮他疏通的时候咬他,乳房的软肉上全是她的牙印,而且她每次都咬得特别狠,叼着可怜的乳粒朝外拉扯,他的左乳都被拉成一个尖尖的小帐篷了,疼得不行。

    他哆嗦着哭叫,突然有只手伸进他宽松的睡裤里啪的一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痛呼着挺腰,眼睫都被泪水粘在一起了:“老板,我疼。”

    于是那只手又开始揉着两瓣肉嘟嘟的屁股,修长的五指用力挤压手中的臀肉,似乎觉得隔着内裤不方便,抓着边缘就把这块薄薄的布料撕了。

    下身传来撕拉一声,谢鹤辞呆呆看着她从睡裤中掏出来这块彻底报废的贴身衣物,两根手指一松,破破烂烂的白色内裤就轻飘飘落在地上。

    被握住勃起的阴茎时他才猛地回神,全身都在发抖,嘴巴一瘪伤心的眼泪更加汹涌:“我……我的内裤……”

    他本来衣服就不多,这下又白白损失一条。

    应时序喉咙滚动,把最后一口奶水吞下肚,这才有空闲把他抱在身上安慰:“下午带你去买衣服。”

    她把谢鹤辞身上碍事的睡衣也薅了下来,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搂着这具软若无骨的身体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这么薄,一撕就坏了,早晚要穿出洞,等会儿先穿我的。”

    谢鹤辞还没哭多久就被激烈的手淫爽得紧紧夹住她的腰,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昏过去,他抵着应时序的肩膀看着不断耸动起伏的裆部呻吟:“老板,为什么……不……脱裤子……”

    她的手完全没入睡裤的松紧下面,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只剩一截冷白的手腕在外面摇晃,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他鼓胀的顶端戳在上面也不觉得粗糙,反而刺激得肉冠上的马眼极速张合。

    两人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只能通过顶得越来越高的裆部看出他被伺候的很舒服,应时序熟练地按压肉棒的柱身,在他惊喘抽搐的时候还张开手把玩两颗睾丸,她低头亲亲谢鹤辞失神混沌的漂亮眼睛,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额头上:“脱了就把床弄脏了。”

    最脆弱的地方落在她手里,谢鹤辞被她的手活玩弄得半张着嘴流出涎水,鼻腔里发出软绵的闷哼,上半身趴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他攀着应时序结实紧绷的肩膀脸颊酡红:“老板,嗯……亲亲我……我想……啊……”

    他半阖着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胯下的性器被她飞快撸动,身体里的水都要荡出来了,他万分饥渴,突然想到昨晚那个温柔甜蜜的吻,忍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

    小舌头又湿又烫,把应时序激得额角暴起青筋,发了疯一样把他扑在床上吻了下去。

    她叼着谢鹤辞的唇瓣凶狠扫荡他嘴里的每一处,把湿滑的津液全部卷走,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搅得他的嘴里发出淫靡色情的响声。

    谢鹤辞被她的凶狠粗暴吓到了,舌根被吮得发疼,嘴唇也被咬肿了,感觉身上的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和昨晚那个吻完全不一样。

    他瑟瑟发抖,抱着应时序的腰上下抚摸,希望她能冷静一点,应时序被他这种撸猫的动作弄笑了,眼底的猩红褪去,注视着身下这只漂亮呆傻的小兔子,在他口中流连。

    不过她手中的速度一点也没减慢,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他高亢的浪叫中马眼猛地喷出黏稠的精液。

    应时序在他射精之前就把手抽出来了,抱着他脱力颤抖的身子狠狠拥吻,他在高潮过后神志不清,漂亮的小脸浸在汗泪淋漓的水光里格外动人,被她亲得双颊淡粉口水流的胸膛上到处都是。

    她捏捏谢鹤辞的鼻子轻笑:“换气。”

    他这才知道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鼻尖翕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应时序把他嘴都亲破皮了才放开他,抱着兜着一屁股精液的人走进浴室,她在衣柜里找了几件合他身材的衣服,再递给他一条内裤:“把衣服穿好,吃完午饭跟我出去。”

    谢鹤辞看着那块摇摇晃晃的布料面色潮红,结结巴巴:“老板,我还是穿我的吧,就在隔壁,还,还有。”

    应时序皱眉:“不想穿就别穿,出门的时候我会检查,如果穿的还是那种廉价的东西我就给你撕了。”

    她脸色一沉气势就很恐怖,谢鹤辞打心眼里有点怕她,万一到时候真给他撕了那还怎么出门,只能老老实实接过衣服。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穿不上老板的衣服,虽然老板比他高比他结实,但是他是个男人,内裤里面要放东西,没想到洗完澡扭扭捏捏穿上后发现刚刚合适,要不是他屁股肉太多可能都撑不起来,他迷茫地发了会儿呆。

    确实比他那条薄薄的粗糙的廉价内裤舒服,也不会磨着他的胯,憋屈了好久的性器终于扬眉吐气,舒舒服服窝在柔软的布料里。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应时序上下打量他,他老实地拉开裤子拉链给她看:“老板,我穿的是你的。”

    应时序伸出食指挑起内裤边缘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她松手后布料弹到他的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

    她给谢鹤辞拉上拉链,在他受宠若惊的表情中掐着他的腰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乖。”

    这一身他穿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衣服是她在衣柜的角落里翻到的,是她十七八岁时某个亲戚送的礼物,她穿过两次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就一直收着,现在穿在谢鹤辞身上就显得腰细腿长屁股翘,哪哪都勾人。

    天已经变凉了,谢鹤辞穿着黑色针织毛衣露出白生生的小脸看向车窗外,好奇问:“老板,我们要去哪儿啊?”

    应时序找到停车场倒好车,这才解开安全带回答:“不是说过给你买衣服吗?走吧。”

    “啊?”他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老板,我衣服够穿了。”

    这个商场是他以前从来不会进去的类型,看着太高档了,里面的衣服肯定也很贵,他的工资还得留着还债呢。

    应时序提着他的后颈就去坐电梯,她熟练地按下五楼,语气淡淡:“合适再买。”

    她对自己养的小宠物没有什么隐私观念,早就翻过他的衣柜,衣服少的可怜,除了挂着的工作服可能也就不到二十件,还是衣服和裤子加起来一起算的,有些都起毛边了,也不知道穿了多久。

    她看着就难以忍受,等到把这只小兔子彻底拐上床后就当着他的面把那些破烂扔了。

    谢鹤辞哪里敢反抗她,心里面嘀咕到时候穿什么都要说不好看不合适。

    应时序经常去的几家店大部分款式也是中性风,一进门就有人来接待她,她只说了一句:“给他找几件合身的。”

    就坐在一旁看店员给谢鹤辞介绍,谢鹤辞迫于她的淫威只能抱着衣服去试衣间。

    他在里面翻看了吊牌价格,手指挨着那一串零数了过去,数到一半差点昏厥,抖着手把每一件衣服的标价都看了一遍,只有靠着墙壁才能勉强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