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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坐在这里呀,小夏,你原来有这么变态的嗜好。”黎清是一路跟过来的,自然知道陆夏在哪,想到他两肩并肩地还牵着手走,黎清就火冒三丈,盯着陆夏掩盖着的手臂,讽刺道:“你还用牵别人女生的手用来抠逼,你可真骚呀,小夏。”

    “你给老子滚,刚才的账都没算。”陆夏忍住高潮的呻吟,就算下身再怎么恳求,也不能在这变态面前丢脸,手指抵住从穴口奔流水液,凉爽的风吹过陆夏滚烫的身体,也使得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你要怎么算账,穿着我的衣服坐在这发骚,还要跟我算账?”

    黎清也不着急,半蹲在陆夏面前,拎起大衣下摆的一角,露出隐藏在里面挺立的鸡巴,因为逼口的高潮,肉棒上面也分泌着前列腺液,却因为总差那么一点刺激不够肉棒释放。陆夏只顾着下方的肉穴,没来得及照顾它,持续几次的高潮还是如此。

    “这跟已经坏了吧?都硬成这样了,小夏你是不是虐待它了,真可怜。”

    修长细白的手指裹着丑陋不堪的肉棒,白色与紫红,倒显得像是肉跟在欺负这只手掌。黎清轻轻摸着柱身的青筋,偶尔手指点下正在冒着水的龟头,越发地胀大起来。

    像对一个珍惜的玩物般,在每一处都轻柔抚过,却不会用力给它带来强烈的快感。

    陆夏被这么摸得难受,胯部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往黎清的掌心里主动蹭,却被黎清一把抓住,“你别抓那里呀,唔,好难受。”

    “小夏,我在等着你跟我算账呢。你怎么顾着享受,不继续说了?”手指渐渐握紧,手上仿佛不是陆夏的鸡巴,而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握力棒。

    黎清可没有放松力道,他就是要让陆夏吃苦,只有吃够了苦,知道了害怕,才不会撒娇成性,一点小事就敢撒野,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危险区随意蹦跶,挑战他一次又一次的底线

    今天跟女生去图书馆,明天是不是直接去了床上,赵正济那套温柔政策明显没什么用,还是用点手段才是最好的,这不是用了药,直接瘫在地上任由他人摆弄嘛。只要能拿到手,什么都可以是正确的。

    宠物是温柔对待可以,野兽只有受到威胁才会乖乖听话,明显,陆夏可不是什么宠物,那就不必要怜惜,就是要给狠狠的教训才行。

    “你他妈别用力,好疼。”陆夏被药物折磨的手脚发软,那根鸡巴被捏得好疼,他明明用力推了却一点都没有推开发难的手,甚至不理解黎清怎么突然脸色还变了。

    被第一次用照片威胁时,他担心黎清真的会那么做,可是黎清后面一直没有再提这个事,加上一直以来温顺的样子,他对赵正济和黎清可以说都是任性得很,不管是他对他两个有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当面说他们像个娘们,他们都不会生气,只是温和地说下次不要再说。

    “黎清,你耳朵聋了吗?”陆夏本来忍了许久的肉棒,被摸得快要射出来,被死死掐住茎身和龟头,得不到任何手法。忍不住对着黎清发脾气,就算在这样的环境,身处弱势,浑身烧得火热,依然大呼小叫。

    从大半个学期被娇养的性子哪有那么容易改,他一直以为黎清的好是对自己强奸那件事的愧疚,可这次他不仅在图书馆多做了那档子事,还专门来看自己笑话。

    作为一个十九岁直男生活的陆夏来说,就算是图书馆被玩了穴,自己现在身体发烫想要释放,而黎清在这,也不是来侵犯自己的,只是来看自己的窘态。

    “喊着这么大声,小夏是很想把秦纱也喊过来看你的鸡巴,还是看你逼流水?”黎清舔了舔上颚,挣扎的陆夏很有意思,都不用捆起来,自己就找了个好地方无力的瘫在这里,谁也不会知道一个壮汉在女寝楼下将要被侵犯。

    “黎清你在说什么呀,你能不能正常点,呃……你抽老子鞋带干嘛…你有病吗…别捆啊……”

    黎清可不管陆夏想说什么,抽出陆夏的篮球鞋带,把陆夏的龟头仔细地捆过几圈,再绕过囊袋七缠八绕捆了个结实,看着鸡巴涨成紫色才停手,拍了拍被困成粽子的囊袋,彻底堵上陆夏释放的道路。

    陆夏从开始单纯的骂声慢慢变成哭腔,明明自己鸡巴就在眼前,他就只能任由人宰割,快感烧着神经,被捆着让他好难受,他想要释放,“黎清,唔嗯……你想干嘛!!那里好疼,呜呜……”

    “追女生跑到这个地方来发骚,这是我给你的教训,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只会任性妄为了。”弹了弹肿胀的鸡巴,看了看陆夏被快感吞噬的脸,果然还是粗暴点才知道该轻声说话,刚才只知道骂骂咧咧,现在都会撒娇着哭了。

    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黎清下腹早已经火热到极致,但他不想这么早,陆夏还没求自己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满足他。

    陆夏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黎清偶尔触碰自己的手好凉好舒服,他想要靠近安抚自己的躁动,可是黎清这幅看热闹的样子疯狂抗拒着自己往那边靠的身子。

    黎清知道这药效,他就不相信昨天晚上擦的药能让陆夏还能来图书馆发骚,都吃下这个特效的了还能忍住。

    微凉的风扫过落叶,这个时候的温度其实还是有点低,只是两人都浑身燥热,一点都没感觉到天气的寒冷。

    陆夏更是想寻找更冰凉的地方让自己的体温可以下降一些,张大着嘴巴努力的换气呼吸,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黎清等了许久,看陆夏半张脸贴在墙上就是不往这边看,简直气极了。这药是伪劣产品吗?怎么一直都不往这来,他都等着这个傻子来了,他居然不领情。

    果然平时的纵容就是没用,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靠墙。自己这个大男人在这,要解身上的药找自己不就行了吗?

    居然去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