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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逮住顾明野一回,又有庆功这个好借口,众同学在梁煜的带领下,吃饭时不停地给顾明野灌酒。

    吴成和夏知行笑盈盈地看热闹。

    “结婚后,顾明野变了不少。”吴成说,“以前他黑着脸往这一杵,我们连说话都小心,哪敢逼他喝酒?”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顾明野喝得眼神迷离,几乎要趴倒在桌上,手里不忘攥着夏知行的小手。

    一人说:“夏老师不愧是教师,驯狗也是一绝,把狼狗治得服服帖帖。”

    那边,梁煜又笑容满面地给顾明野倒酒。顾明野推拒不掉,干脆给梁煜也倒满,拉他同归于尽。

    两人个头比周围人高出一截,五官卓群,一起往那一站,画面煞是养眼。有几人边赞叹,边拍照。

    吴成:“得有好几年,没看见他俩像这样打闹了。”

    姜瑶放下手机,奇道:“你们不是一块长大的吗?”

    “前些年,梁煜一度有几年没和我们来往。和我,偶尔还通个电话、见一面,有顾明野的地方,他都不去。”

    有人问:“梁煜不像这种人啊,会不会是因为顾明野为人太冷淡,他受不了?”

    “谁知道,”吴成摇摇头:“都过去了,现在大家依然是好哥们,就够了。”

    夏知行没喝酒,可陪着灌了不少茶水。套房包厢内的洗手间被人陆续占着,他等不及,站起身要去公共洗手间。

    “我……陪你?”顾明野努力将字咬准。

    他若是去了,不知道该谁扶着谁。夏知行将他按在座位上,“我自己可以。”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空无一人,夏知行站小便池前脱裤子。

    如今他已穿不下正常尺寸的裤子,腰身和臀围都要特别定制。凸起的肚子挡着视线,他花了好一会才将纽扣解开。

    豪华的法式双开门被打开,进来一人。夏知行没在意,那人的脚步声却向他靠近,站定在他身后。

    “赢那么多筹码,开心吗?”梁煜将他的衣领拨开一点,在顾明野放下巴的肩膀处,咬出一个牙印。

    “放水呢,边去。”

    屁股被贴上,夏知行惊觉,男人下面那玩意还在硬着。

    从麻将局到现在,这都多久了?不知他是一直硬着,还是软了,又硬了。

    男人的大手伸向他的裤裆,把他的性器掏出来,握在手里,对准便池,“尿呗。”

    另一手则顺着衣摆伸进去,在大奶子上又揉又抓。

    “别这样,有人进来怎么办?”夏知行罪恶感十足,厌恶地推拒男人。

    一天的情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放映。神采飞扬的女孩,无微不至的丈夫,现下就在走廊另一端。

    他们怎么能在距离恋人如此近的地方,做这种无耻之事?

    男人的手却在他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水流从性器中喷出,浇到小便池中。

    等水流变小,最后滴出几滴,男人握着他的性器抖了抖,没等他把裤子提上,就拦腰提起他,将人抱进了隔间里。

    高级会所连洗手间都奢华、一尘不染。隔间空间不小,但两个男人站里面,且一个身材高大,一个有孕在身,也要紧挨着才行。

    两人脸贴脸,鼻息和唇息交织,都听得见对方呼吸有多急促。

    男性气息涌入鼻腔,夏知行双腿一软,仰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热吻烙在微张的唇上,夏知行嘴上抗拒,双手却不知不觉间,交缠在男人的后颈,陶醉地回应男人的吸吮。衣摆被胳膊带动掀起,男人的大掌放在他露出的雪白腰身上,一点一点收拢。

    他们变幻着角度,啃咬、玩弄对方的唇瓣和肉舌。混在一起的津液,从嘴角淌出。鼻梁不时蹭在一起,鼻头都蹭变了形。

    夏知行在梁煜嘴里,咂摸出红酒的味道。

    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了,这一点点,也让他有一丝晕眩。

    “跟顾明野一起耍我,是不是很有意思?”梁煜扯开他的衣襟,坦露出里面那一对大白奶子和光滑崩起的圆润腹部。

    男人毫不犹豫将嘴张开,咬大白馒头似的,把奶子上的白肉咬进嘴里半个,手上则揉着另一个。

    “你呢?你以为我想听你和女友要不要备孕的事?”

    耐不住的,何止梁煜自己。夏知行在麻将桌下被他挑逗过后,也痒了一晚上。

    肉穴痒,心里也痒。浑身都痒。

    就放纵最后一回吧。他心想。

    怒火被转化成情欲,双方无辜的恋人,成为他们苟且交合的催情剂。

    想到丈夫和对方的女友,就在几十米远开外的包厢里,莫名的兴奋,让夏知行想马上把男人的鸡巴吞进去,骑在男人的身上喊叫。

    男人抓着他的手,“啪”一声解开皮带。

    夏知行浑身一颤。这声音意味着,那根粗大又丑陋的巨兽即将出笼,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

    他的身子被男人粗暴地扭转,头被按在隔间的门上。男人握着他的胯向后一提,光裸的肥臀就撅向男人。

    股缝里蓄满了从麻将局起就在分泌的淫液,顺着大腿根内侧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