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夏知行检查的，依旧是上回的医生。

    因为私立医院的VIP客户不多，加上夏知行这种双性人极为罕见，医生对他的情况记得一清二楚。

    “你丈夫终于有时间和你一起来了，”见夏知行这次有人陪伴，医生面色欣慰，对梁煜教育道：“平时要多陪伴家人，精神上的关爱对孕夫和宝宝都是很重要的，知道吗？”

    夏知行刚想说这不是他丈夫，那边梁煜就一脸受教地应了下来，“第一次当爸爸，不懂的地方太多了。以后一定听医生的，多陪陪我的老婆孩子。”

    诚恳的态度让医生连连点头，夏知行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做完常规检查，医生翻看结果，“宝宝很健康。不过……孕夫的内分泌和性激素有些问题，比上次还要严重。”

    “这说明什么，会对宝宝有影响吗？”夏知行担心地问。

    “你过来做个白带检查吧。”医生指指身旁的医用床。

    夏知行将裤子和内裤脱下，刚岔开腿躺到医用床上，梁煜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你……”夏知行立即把腿并拢，想要呵斥梁煜出去。

    他却先一步走过来，握住夏知行的手说：“老婆，疼不疼？我陪着你。”

    又把夏知行的话给堵了回去。

    医生取了支医用棉棒，转过身来，见夏知行手捂在胯间、并着腿，权当是小两口的情趣：“怀孕都四个多月了，老夫老夫之间还害羞啊。”

    气得夏知行狠瞪梁煜，那家伙却装看不见。

    他无奈，只好羞红着脸打开大腿。

    自青春期以来，夏知行下面水就很多。他一岔开腿，蓄满在阴道的透明液体就顺着粉嫩的阴唇流下来，淌在一次性的医用护垫上。

    医生在他身下操作，梁煜看得眼睛发直，凑到夏知行耳边说：“宝贝，看不出你人长得瘦，阴唇肉那么肥美。肏起来一定很舒服吧？顾明野这也太爽了。”

    “我在做检查好不好！”夏知行用气音小声斥责他。

    梁煜充耳不闻，问医生，“大夫，咨询一下，我老婆为什么老是流那么多水？对身体健康有危害吗？”

    虽然梁煜这个问题很羞耻，但夏知行自己也一直很好奇，只是从来没好意思问出口过。

    医生淡定回答道：“他这是阴道排液，是性兴奋引起的生理现象。这个排量确实比正常人量大得多。根据我们的临床研究，双性人性欲比较强，容易引起性兴奋，没什么大碍的。”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梁煜似笑非笑地点头，夏知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我需要吃药调理吗？”夏知行很紧张，生怕自己会影响到腹中宝宝的健康。

    “怀孕的话，是不太建议乱用药的。”医生边看报告单，边瞥了梁煜一眼。夏知行和梁煜都有些莫名其妙，互相对视一下。

    医生清了清嗓子，说：“建议你的饮食可以清淡些，败败火。丈夫倒是可以多吃些滋补的。再就是，在次数或者质量上无法满足的话，也可以多借助器具。”

    夏知行：……医生的意思是说，他的内分泌失调是因为性欲没得到满足？

    梁煜单手捂住脸，宽大的身体一抖一抖。

    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哭。根据我们的临床案例，基本上所有的双性人在孕期都无法被丈夫满足，需要借助工具。所以不完全是你的问题。”

    划重点：不完全。

    梁煜听闻，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医生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尿检放到了最后一项进行。

    走去洗手间路上，梁煜还在笑得难以自抑，“宝贝，你说，顾明野是不是也需要来医院检查检查。”

    “明野一点问题都没有！”夏知行誓死捍卫丈夫的尊严。

    而且，他虽然之前没经验，但看过那么多性爱影片，多少能够了解，以顾明野一晚上的次数和时间，他那方面其实挺强的。

    只不过，他们的频率对普通人来说刚刚好，对夏知行却是远远不够。

    顾明野不在的时候，他几乎每夜都要自慰上一两回，否则就会被强烈的空虚与浑身的酥痒折磨得难以入睡。

    夫夫俩最隐私的秘密在丈夫的好友面前被拆穿，夏知行十分后悔和梁煜一起来做产检。

    他想快点把所有检查都做完，叫住了梁煜：“你等下，我再去接杯水喝。”

    梁煜讶异：“你都喝三杯了，还尿不出来？”

    走廊的休息椅上零星坐着其他来检查的人，夏知行急得一把抓住梁煜的袖子：“你能不能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