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去打包一些甜点。
    不幸的是，等她要回酒店时，好巧不巧的赶上了下班高峰期。
    四环以内的马路基本处于瘫痪状态，路上行人密集程度让人怀疑身处马蜂窝，地铁上的人挤得跟鱼子酱罐头一样。
    你能想象点阵门建门以来，最受欢迎的首座去挤地铁的样子吗？
    杨临晗一点也不想让系统看自己这出好戏，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一个传送阵甩出去，直接将自己传送回了酒店。
    她现在在网上的热度高得惊人，接了几个还算顺眼的广告和展子，虽没有和平台签约，但金钱方面的事情，已经不是问题了。
    回到自己的套间，周围十米之内终于空了一片，杨临晗不留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走到套间的沙发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桌子上自带的红酒，端着酒杯，缓缓走到落地窗边。
    黑色风衣披在身后，她静静地俯视着下方霓虹灯五色辉煌的城市，马路上方立交桥相交错，车辆来来往往，予以夜晚不眠。
    城市繁华热闹，人间忙碌温暖。
    杨临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缀了一抹温润的笑意，轻抿一口红酒。
    ‘系统，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让我看一眼这全然不同的世间吧。’
    [……]
    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得到否认，一如既往的沉默，就它仿佛不存在一样。
    见系统没回答，杨临晗笑了笑，换了个话题。
    ‘罢了，我且问你，我若是离开这个世界，那‘杨一臻’和‘杨临晗’，会如何？’
    [会判定为意外死亡。]
    ‘……’
    这次，倒换成她沉默了。
    小姑娘手术结束后，她便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一走了之，对于那些喜欢‘阵哥’的人，和还未成年的小姑娘，未免太不负责了。
    系统没有听见后文，难得补充了一句。
    [你有选择什么时候离开的权利。]
    一阵良久的沉默。
    夜色笼盖，酒店下方来来往往拥挤的人群渐渐稀疏了些许，每个人都在朝着名为‘家’的方向匆匆走去。
    杨临晗表情平和而温柔，只是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师弟师妹们，可还好？’
    [……很好。]
    得到预料中的回答，杨临晗轻轻地笑了，眼神温柔似水，带些许怀念。
    肯定很好，她一手拉扯到大的师弟师妹，她可是最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