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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嘉月抱到腿上坐着,陆凛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喜帕还未全落下的时候他凑了进来,狠狠地亲了嘉月一口。
    羞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她红着脸将小脑袋埋在了陆凛肩头。
    钱妈妈她们都恨不得将头埋在脖子里,连连应“是”,小跑着退出房间。
    关门声落下,屋内又是一片静谧,烛火摇曳,将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拉长。
    “你,你怎么不掀盖头呀......”
    陆凛一直抱着嘉月,大手在她细软优美的腰线上流连,滚烫的让人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终于,羞红了脸,也忘记害怕和不安的少女忍不住轻推他的手。
    “急了?”
    指尖微动,陆凛似是漫不经心地捏住那红喜帕的一角,滚烫的呼吸源源不断的,隔着薄薄的布料吹拂着嘉月的耳朵,惹得她头皮发麻,想躲又被紧紧锁着,躲不开。
    “凤冠重,我戴了一天,脖子酸......”
    垂下眼帘,嘉月无辜地轻咬唇瓣,声音又软又乖,还带点可怜。
    喉头一哽,陆凛生平头一次失言,末了他轻笑出声,俊脸倒映着红,又俊又蛊惑。
    手探进帕子捏了捏嘉月柔嫩的小脸,在她还未曾反应过来时,男人拿了喜称将喜帕挑开。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本就氤氲着雾气的大眼睛越发湿漉,眼看着又要有泪滴落。
    陆凛抬手捂住她的眼睛,直到小姑娘轻轻点了点他的手方才移开。
    烛火中,得妆容点缀,一身正红的嘉月绝美的脸上多了明艳,明是羞涩的神情,此刻却显得娇媚。
    喉结上下滚动,陆凛圈着她细腰的手猝然收紧,另一只手带点急躁地拿下了她头上的凤冠,发簪。
    少女青丝如瀑,瞬间垂落,拂过他粗粝的掌心,空气中弥漫着她发间的幽香,彻底引燃一室春意。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狠狠压了上去。
    第19章嫁生气
    他没经验,亲得又急又重,还磕到了牙齿,嘉月两只小手攀着陆凛的肩,指尖微微蜷缩,身子软软地依偎着他,觉得疼,还有点麻,想推却推不动,那点力气对这男人来说还不如挠痒的,且火上浇油。
    许久许久,陆凛终于摸索到一点方法,但嘉月有点喘不过气,难受得呜咽,他只得先缓缓离开。
    “合卺酒还没喝......”
    眼看着那薄唇又要落下,嘉月又羞又怕,索性将小脸埋在他肩头,嗓音软糯又染着几分湿哑。
    很想直接办正事,但陆凛还是摁着火将人放下,疾步饶过屏风走到桌前将两杯酒端起,顺便熄灭外面的烛灯。
    在他们手臂缠绕仰首饮酒时,守在屋外的钱妈妈她们靠着暖炉,手伸出屋檐,接住几片飘落的雪花。
    鹅毛一般大,却十分洁白美丽,为他们的新婚送上了最纯净的祝福。
    屋内被酒呛得直咳嗽的嘉月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有些羞恼地听着陆凛粗声嘲笑,捶了捶他的肩,却被他半道截住小手握在掌心肆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