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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她,早已无法判断这是自然的反应?还是体内潜藏的欢毒所致,因无法平歇的渴望,叫她忘了过往所有的矜持与道德,只希望寒骑渊能满足她更多的需求,好填补那无法解释的空虚感。
      寒骑渊凝视着被自己撩拨得理智尽失,甚至因难耐体内翻腾的情慾,而扭动身躯主动迎合他的探入的戚絳染,此时的她如中了他下的欢毒般,娇艳如妖,一心只想取悦自己,获得最终的极乐。
      而他……又何尝不是。
      他胯下的坚硬是那样的炙痛,频频喊着要他快些进入那湿润富有弹性的甬道中,获得最终的解脱,但他深怕伤害了戚絳染的心,使他迟迟不敢躁进,就怕伤害了她。
      「准备好了吗?」轻抚着她的脸,轻声问道。
      但此刻深陷于情慾中的戚絳染根本无法回答他,甚至无法理解他的询问,而是皱起不解的眉望着他,双眼透露着期待他解了自己一身骚动难平的慾望的哀求。
      对寒骑渊来说,这个眼神已是答案了。
      寒骑渊无法遏制不断窜升的兴奋,而浑身颤抖着。
      双指不捨地自潜于她潮湿体内的甬道中抽出,一想到等会儿自己的坚硬将要造访,褪去戚絳染里裤的手,便克制不住地毁去了半件,完好的部分掛于她一隻无力举起的腿上,而半毁的部分,却完美地露出一隻笔直的长腿,与被他搅弄得泥泞一片的女性私处,形成一种妖嬈的美,让他痴看许久。
      尤其当他看见那明明方才包容他双指的蜜穴,竟已然缩回他未探入时那般的窄小,若不是它不时吐露出芬芳的汁液提醒着他,他难以想像那蜜穴自己的粗指方才才刚造访过。
      这时脑中突然涌现一段带着销魂的记忆,那是自己的硕大被这窄小的甬道紧紧裹住难以离去的紧窒感,他知道那是他欢毒毒发时佔有戚絳染时的记忆。
      欢毒侵蚀了他所有疯狂时的记忆,让他忘了自己佔有过多少女人,他又如何在那些女人身上寻得快乐,只馀下本能的兽性,可唯独对戚絳染的部分,却在这一刻如潮水般地一股脑涌现。
      残暴的、疯狂的甚至愉悦的,那些零碎总是拼不起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清晰明朗了。
      本刻意控制的情绪,再难自抑地激动了起来。
      怜惜地凝视着茫然无助的戚絳染,叹了声:「傻女人。」为了她为了救自己的牺牲与奋不顾身而感到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