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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压抑的甜腻呻吟,长发细扫过肩头的舒痒,掌下带着坑疤的粗糙感,男女躯体间完美的结合,配合着肉体剧烈的撞击,躺于身下的女人,因承受不了男人过多的激情在抱住他的同时,在他的宽背后耙下条条伤痕。
      这痛觉进而刺激了男人,使他失控疯狂,无情地佔有着身前这具纤弱的身躯,使得女体几乎要被撞飞般地瘫软难起上,发出语不成串的嚶嚶讨饶声。
      男子并未因这让人骨子里酥软的哭泣声而放慢速度,而是更加不能自己的猛烈挺进女子水嫩的体内,宣示着自己的霸道与主权。
      终于在女子陷入半昏厥时,男子终于甘心的放开腹间的禁錮,将那股热液直洒女子体内。
      女子因那热液的滚烫,叫她自昏厥中清醒。
      好不容易才趋缓的快慰更因这热度痛苦的后仰细长的颈子,发出崩溃的呻吟。
      而男子则因宣洩后的畅快,紧抱着女子高潮后而颤抖的身子,发出如兽般的咆啸。
      男女宣洩后的舒爽吟叫,一时间让整个空间满是旖旎曖昧,叫人闻之耳热。
      高潮平息,获得前所未有的畅快紓解的男子,抱起面貌被凌乱长发覆盖住半张面孔的女子,准备看清她的容貌时,却怎么样都是一片的白茫。
      随之女子便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不见,独留下男子一人面对眼前冰冷漆黑的空间。
      寒骑渊又一次在这侵扰他数日的春梦中甦醒,他睁开无法获得答案的挫败双眼,望着熟悉的床顶,只馀下身下散发出特殊腥味的黏腻陪伴他了。
      这样的生理反应,他从起初的尷尬到如今的坦然面对,因诊视他的『戚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反应,只要馀毒退得差不多时,这现象便会渐歇。
      起身挥退一旁想搀扶他的贴身太监,走去早已备好浴桶中,边洗去自己身上的黏腥,边轻摸着他背后已然结痂的数道伤口。
      这伤口他有从镜中特别检视过,不似一般的刮伤,虽身旁的太监与『戚大夫』都皆说是他发病挣扎时所造成的,但无论他怎么看都像是指甲耙出来的。
      宽度不大,正好是女子指甲耙出的宽度……
      说到女子,『戚大夫』醒来的隔日,便被那总掛着令人厌恶痞笑的宋云开,以男女有别的名义给带出了主殿,住到不远处的偏殿去。
      甚至『戚大夫』来诊视时,宋云开更是次次准时到场,说是助手,倒不如说是监视。
      因每回的诊脉,皆是他替代『戚大夫』号着,每回的下针,也皆是由他代之,分明就是不愿让『戚大夫』靠近他。
      宋云开的防备,还有那双藏于朱纱后总逃避着他的双眼,能不让他为这一切感到介意与怪奇吗?
      转头望着窗櫺外的天光,与屏风外的走动声,他知已到卯时了,在过一刻鐘,『戚大夫』便会来诊视他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