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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刺痛,他啃咬得太用力,嘴里全是血腥味,江穗月忍着阵阵钻心的痛感,手搂上他的脖子,五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肌肤,想安抚他的情绪。

她的外套落了地,他的手从连衣裙的领口探入,拨开内衣,用力抓住一颗奶子。

他大力地揉捏,额抵着额,声音沙哑地问道:“他碰你没有?”

江穗月抬眸看她,她唇上布满血珠,红得吓人:“你在乎吗?”

她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执着。

何晋深没回答,而是将她的裙子一把扯下,手隔着内裤揉她。

江穗月呻吟出声,太久没被抚摸的小穴反射性地喷出一小股水。

他的手指拨开内裤一角,指腹触摸到湿软的穴肉:“你告诉我,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这话一出,何晋深知道,自己再一次占了下风。

他介意,他当然介意,她一声不响地离开,之后再也没找过他,他日日夜夜饱受思念折磨,她却过得风生水起。

他现在不仅想弄死她,也想弄死自己。

江穗月抬头,看着眼前失了风度的男人:“你跟Amanda卿卿我我的时候,想过我吗?”

话音刚落,小穴被插入一指,她的意志差点崩裂,闷闷的呻吟从喉咙溢出。

“你明知道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他哑声道,手指时轻时重地插着。

江穗月一想到那段憋屈的日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开我,我不想做了。”她拍了一下他的手。

他的手真的抽了出来,体内一阵空虚,可下一秒,他突然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江穗月被他扔在那张大床上,很快,他覆上她,一手制住她,一手去脱她的裙子。

她的鞋子还没脱,尖细的跟踩在他身上:“我那时候巴巴送上门,你就是不要,给你下药,你还能在关键时刻推开我……嗯……”

裙子被他甩向身后,她身上只剩一套内衣裤。

江穗月手撑着床,往后退了两步,又被他抓了回来。

他抓住那双银色细高跟,一把将它们脱下,面对她的控诉,他一语未发。

“你介意我跟别的男人上床,那你呢,在游艇上,我看到Amanda挽着你的手,我离开后,你是不是天天操她啊?”

何晋深依旧沉默,将她按在身下,盯着她因为挣扎而露出的半边乳房,双眼猩红。

“你别越说越来劲。”他说完,低下头,叼住一颗奶头,狠狠地吃起来。

“嗯……”江穗月仰头哼叫。

他的手往下,两指并拢,快速插入已经湿哒哒的小穴:“除了你,我谁都不想操。”

她闻言,泪突然无意识地流。

何晋深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低低叹了口气:“你还想我怎么做?”

“如果不是你妈妈……”她委屈道:“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回来?”

他抓起她的双腿,对折成M字型,手扶着鸡巴,抵在穴口,龟头蹭着淫液,待整个头被她的水裹满,他从缓缓插入:“我本来就打算年底回国的。”

江穗月听他这样说,呆呆地看着他。

“嗯……”那巨物整根没入,她长长舒了口气。

最亲密的交合,多久没试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何晋深俯下身,帮她擦去眼泪,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魔力……”

“那你……原谅我了?”她心虚地问。

“那倒还没有。”他直言道。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还没想好。”

她被他翻了个身,江穗月知道他想后入,便主动地跪在床上,手掰开小穴,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