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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病房里不止有一把锁链,孔成文给了他很多东西,一把刀,一根铁棍,蜡烛和项圈。
      这男人很会玩,每一个能用在她身上的东西,都能激起他的性欲,因为镇定剂才软下去的鸡巴,又有了隐隐复苏的迹象。
      花瑾是被两个保镖压着进来的,她腿和胳膊上摔的全是伤,嘴巴的皮也破了一角,头发毛躁杂乱,可想而知刚才的逃跑有多么激烈。
      房门关上。
      “过来,自己套上。”他指着地上的铁环,那明显是绑在脚踝的。
      花瑾连连摇头,甩的头发糊在脸上,弱小抱着自己的双臂朝着门后面缩。
      席庆辽气的隐隐想笑,嘴角抽搐着狰狞。
      “你有什么本事,跑了几次还没跑得出我手掌心,自己不套,别逼我动粗,识相点就给我听话!”
      最后一句话已经几近在吼了,她吓得猛一哆嗦。
      花瑾怕他胡来,哭着走过去,胆怯捡起地上的东西,弯下腰,小心翼翼在自己脚踝带上。
      咔。
      锁扣重迭,她知道再也跑不了了。
      席庆辽勉强能抬起一只手,粗鲁抓住她的头发往自己面前逮,腿软的她直接跪在了病床旁边,薅的她脸皮都在往上扯,眼睛变形。
      “告诉我,你这次跑是去干嘛了?”
      “我想回家。”她哭腔动人,插烂的喉咙声音嘶哑。
      “回家?可我怎么听说,你是去找你出轨的那个男人了,是不是没找到,所以才回家啊,嗯?”
      席庆辽拍着她嘴角处的淤青,不急不慢啪啪响。
      “回答我!是不是啊!”
      她怎么敢说,拼命摇头。
      “我不跑了,席庆辽,反正我怎么跑都会被你们席家人抓住,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杀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种可是老子的!”
      左边的肩膀突然能动了,席庆辽从靠枕上坐起来,俯上前左手按住她的腹部,往下一压,胸腔顿然窒息。
      “给我好好保护它,否则我把你折磨半死!”
      他咬紧牙关的说完,看到她眼底凄凉的绝望,猛一怔。
      “席庆辽,我不爱你,我爱不了你,我承认我出轨了,没错,我就是爱上了别的男人!因为他名字像你,所以让我没有愧疚感!”
      “我喜欢他,不像你一样只会贬低我,他没你有钱有权,但他有文化,相比你这种痞子,我就是喜欢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放声大吼。
      “到底是谁给你跟我大声说话的勇气!”愤怒操控着四肢从床上弹起,掀开被子,朝着她的身上就是一脚!
      踹爬在了地上,他拉出抽屉,拿出了那把孔成文给他的刀。
      花瑾坐在地上掉泪,依然昂起头闭上了眼。
      她藏在背后的手,发抖面对着即将来临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