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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喷射的舒适,欲望终于彻底发泄。
      “母狗的洞穴被灌满了,谢谢主人赏赐精液,嗯谢谢主人。”
      周北易拔了出来,龟头上残留的液体,淫水的粘液拉着他肉根不放,越来越粘稠。
      “真是骚,怎么插都不够。”
      蒋嗣濯看着那么多的水,有股想插进她逼中的冲动。
      “自己慢慢插。”
      “怎么不再来一发?肾虚了。”
      “滚你大爷。”
      他提上裤子从口袋里摸出雪茄,坐在办公椅上拉开抽屉,找到剪刀剪开雪茄帽。
      “问你个事。”
      他用力撞击,听着奈葵的淫叫:“额爽,你说。”
      “知道有个叫臧黎明的男学生吗?”
      “全校这么多学生,我怎么能记得住。”
      “不难记住,他好像没住在宿舍,是住在办公楼,就在这间楼的顶层一间办公室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北易咬住雪茄点燃,想起来还挺搞笑:“他想认奈葵做主人。”
      “哈哈哈。”蒋嗣濯笑出了声,拍着她的屁股:“认你做主人?这个小身板怎么满足得了你的奴隶。”
      “呜~母狗没有要做他主人,母狗只想做主人们的奴隶。”
      “不过你说的那人,八成不是学生才对,有的调教师就喜欢在这楼里养自己的“宠物”,既然他是个奴隶,证明应该有人是他的主人。”
      周北易眯着眼,说话声中吐着云雾:“那也挺奇怪的,你想个办法打听一下,我怕他还会找这家伙做主人。”
      他又笑出声:“狗在我身下被捅着狗菊,怎么还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做主人,她是看见男人就下跪的母狗。”
      “是,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情药对她下得太过火了,一直在办公室被干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淫水流到脱水,嗓子叫哑,最后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禾渊终于看到她人的时候,已经是在晚上了,被送回宿舍时她睡着,蒋嗣濯特意交代过不准动她,让她好好睡。
      浑身都是淫水的骚味,可想而知他们玩的有多过火,身上的伤也不少,扒开衣服看,背上抽打格外恐怖。
      郗予蹲在床边也看:“疯子,你还想逃出去吗?”
      “废话,谁不想啊。”
      “308出去了,会不会回来救咱?”
      “你开什么玩笑,他那么自私的人会?”
      “他才不自私,那是你不了解他。他很重情重义。”
      禾渊翻了白眼差点把眼珠子给翻抽:“也就你这种傻逼会信了。”
      他拖拽着身上的铁链起身,跪在地上,往床底下面看。
      “你找什么呢?”
      “月里葵的钥匙啊,爷记得你上次开过之后不是扔地上了吗?”
      “那都是咱们逃跑之前的事情,跑走后肯定有人过来收拾屋子,钥匙我也没有。”
      “靠。”
      “等会儿,那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