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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渊即便骨折了还要奋力去砸,忍痛倒吸冷气声把郗予给成功感动到,用自己手铐先把两个人中间的墙壁给敲碎了。
      探出一颗脑袋往外看:“喂,你没事吧?疯子!”
      “你他妈骂谁疯子呢!”说着,还在不停的踢着脚往门上砸,用的还是骨折的那只,脚骨错位变形,郗予看着都特疼。
      “啧啧,我这有现成的工具啊。”
      禾渊回头一看,他手里铁链可比他脚上这个管用多了!
      “爷操你妈的不早说!”
      “你问我了吗?”
      两个人之间的墙壁给打通,郗予过来把双手举起,任由他用着铁链往门砸上。
      郗予越听越不对劲。
      “这是个铁门吧?”
      “……”
      “王八蛋你现在才告诉爷?”
      “凭什么骂我!你自己听不出来这是铁的!”
      “那为什么上次爷直接就踹门进来了!”
      “上次你踹的是不是众罚室的门?这次跟关奈葵的门不一样,你打墙啊!”
      “爷的脚就是被墙给踢的,这破地方要真能用一根铁链出去爷日了狗!那个30在哪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跑出去了啊!”
      “极有可能,毕竟他比你聪明。”
      “滚你大爷的!”
      奈葵含着肉棒被口水呛到,跪在地上不断拼命咳嗽起来。
      蒋嗣濯踹了踹她受伤的屁股:“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两个小时能喝到两次精液和两次尿,就让你从这地方出去。”
      她咳红了脸,扬起稚嫩的脸蛋:“是。”
      只是让他们分别射出来一次就好,两个小时她可以做到,但是身体好累啊,眼皮也要睁不开。
      她吃着嘴里周北易的肉棒,但是蒋嗣濯并没有要去插她后面的意思,这样浪费时间太可惜,所以将两根肉棒一块捏在手中,左边舔完去舔右边,没过多久嘴巴就酸麻了。
      两人坐在凳子上欣赏着她的表演,周北易抽着雪茄吐出白雾,将两指夹住的雪茄翻转过来,用拇指捏住,往她肩膀摁了上去。
      “呜啊啊!”
      烟头烧灼的痛苦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表面的皮肤顿时烧腐烂了一层。
      蒋嗣濯目不斜视盯着她的哭脸,含笑:“真狠啊,比我狠。”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呜啊,呜呜主人不要!不要烫母狗,母狗知道错了,不要烫!”奈葵刚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嘴边的口水还在往下淌流。
      他重新咬住烟,眯起眼那般的慵俏:“我没觉得你错哪了,就是想烫你而已,但你要再不快点舔,那就是犯错了,到时候另一半肩膀也得被烫。”
      “是!是呜呜!”
      她全力深喉,用尽他教的办法,恨不得把两个肉棒一块都塞进喉咙里面去,脸上被扇肿弧度很高,大概是肉棒把小嘴给填满的原因,娃娃脸看起来更鼓了。
      “说到底,也不过才十七岁。”蒋嗣濯忽然开口。
      这让刚才拿烟头烫了她的周北易,突然心横出来一丝禽兽不如的感觉。
      “说这个做什么!”
      “操未成年,心里不怎么怪异吗?”
      他哼了声:“这张脸,说是十五岁我也信。”
      “到底还是太嫩了,刚才在木马上才那样子就不行了,现在逼里还流着血。”
      “她主人开发的早,谁知道当初那么小是怎么下得了手。”周北易咬住烟叹了口气,尽情陶醉在胯间小脑袋不断上下晃动的场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