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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温柔变态 女主两面派 囚禁 杀人 强娶豪夺 年龄差 HE 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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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在交谈声中,餐厅灯光突然猛地一暗。

    一旁男人正准备掏枪的动作被他摁住。

    “倪先生?”

    回头看着他指尖夹着烟,烟尾处闪着点点星火,窗外月色透照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轻压低眼皮警告。

    很快,包间门便被敲响了,听声音进来了个女服务生。

    “十分抱歉倪先生!外面有客人在庆祝生日,我们员工拉大厅电闸时不小心摁到包间电闸了,一分钟内就会恢复电量,实在抱歉!”

    男人将烟碾压在玻璃烟灰缸中,黑暗中只听他满声磁性的低沉。

    “没关系。”

    “真的十分抱歉!”

    三十秒后,电闸跳亮,房间里恢复了灯光,还隐约能听到外面大厅传来的鼓掌声,和生日快乐歌。

    拿枪的男人默默将手枪放进衣侧内口袋,见到他起身,高大的身子给人欺压的威严感,白衬黑裤,深沉的眼神垂落撇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看清了再激动。”

    一句轻描淡写,男人低着头立马应是。

    “倪先生,您去哪?”

    “洗手间。”

    路过大厅,看到一桌客人在热闹的切着蛋糕,是个一家三口,围绕着中间的女人,头顶带着粉色生日帽,满足笑容荡漾在脸上,接过蛋糕亲吻了一口妈妈的脸颊。

    “谢谢妈咪!”

    “女儿怎么偏心啊,是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不够满意吗?”

    “略略,才不要亲爸爸。”

    “那今天贝贝生日,蛋糕可要抹脸上。”

    “欸不要啦妈咪,抹爸爸脸上,蛋糕是爸爸买的!”

    桌子上堆满热菜,其乐融融的幸福,笑声回荡感染着其他客人,让倪致郁作恶不已,这样的一幕实在不下饭。

    他压着眼皮,长身玉立,站在走廊未有灯光的暗角,棱角分明的脸上分割成两束不同的光。

    瞥了一眼穿着蓝色卫衣,相貌平庸的女人,脸上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下来过,嘴角几乎咧在耳根,苹果肌高翘,单眼皮眯成一条缝隙。

    包间里坐着身材魁梧的男子,瞧见他将门打开,侧身眉头压低,眼间厌烦的瞥了他一眼,“走了。”

    他匆忙起身,拿着他凳子上的黑色风衣外套,“倪先生,不吃了吗?”

    想起刚才那一幕,倪致郁皱眉,闭着眼捏了捏挺直的鼻梁,薄唇吐出冷漠字眼,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倒胃口。”

    下午三时,秋日午后阳光从树间缝隙透照下,公园里闹人的孩童追逐欢笑。

    倪致郁背靠大树,甩上翻盖打火机咔的一声清脆,咬住烟头,将手机放在耳边接通,声音低磁。

    “多久到。”

    “不出十分钟。”

    挂断电话,修长的两指夹住烟,长吐出一口白雾。

    “喵~”

    公园里流浪猫居多,一只黄白黑相间的猫翘着尾巴,漫步走过来,十分享受的蹭着他的皮鞋,黑色西装裤上染上几根显眼的白色猫毛,倪致郁压低了眉头。

    不远处传来了更多的猫叫声,草地里面有动静,他撇头放眼看去,一个女人拿着罐头在喂猫。

    蓝色卫衣,米白色裤子,扎着马尾辫,侧脸几分圆润,没什么特色感,再平凡不过,他却记起来了。

    两周前在餐厅过生日的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他一脚踢开猫准备转身走,那猫发出惨痛的一声叫溜了很远。

    “哈!”

    一声发怒的猫叫,她拿着罐头勾引面前胆小的猫咪。纯白色的毛浑身炸裂,弓着腰背朝她哈气,畏畏缩缩的往后退着,又想吃她手上美味的罐头。

    “过来过来,咪咪~过来就给你吃,不要害怕。”

    “喵!”

    罐头朝它越来越近,弓背的身子逐渐成一个拱门形状,凶狠的伸出爪子猛地朝她手背上抓了上去。

    “嘶!”

    罐头掉落在地,那猫扑上前,趴下头疯狂啃食着鲜肉,周围的猫小心翼翼凑近。

    倪致郁勾了嘴角。

    她笑容渐渐平缓成一条直线,冷着眼垂眸盯着那只纯白色的猫儿。

    男人抬脚离开时,忽然听到猫刺耳的惨叫声。

    转头看去,女人掐住猫的脖子,拿起地上的砖头用力往猫头上砸!砰砰重击十几下,那只猫不停的挣扎着双腿和后爪,往她胳膊和手背上用力的撕挠,她就像是感觉不到,面无表情的用力,把它活生生的砸死。

    周围的猫落荒而逃,挣扎的四肢逐渐僵硬没了力气,瘦弱的猫咪奄奄一息,猫脑袋砸出了一个血口,不停往外冒着血泡,灰色的砖头上沾满血液,被砸成两半。

    女人扔下死尸起身,强忍愤怒,帆布鞋踢了一脚罐头,绕过尸体往前磕磕碰碰翻滚了两下,里面被吃的一干二净。

    她垂在身侧的胳膊,被挠的全是细长红肿的爪印,血液顺着指尖往地上流,土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潭,疼痛隐隐作颤,咬着牙。

    “该死的东西。”

    几个孩子围过来,她冷漠的眸子死瞪着他们,狞声低吼,“想死吗!”

    “啊!”那群孩子齐刷刷的逃跑。

    夹在指尖的烟传来灼烧感,才发现烟灰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突然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兴奋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

    一声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来,甜甜笑着,“妈咪,我在公园喂猫啊。

    “第一次,忍过就好了。”

    “有问题吗?”

    眼中挤出的泪花哭泣着流入耳轮廓里,冰凉的手指让她浑身打颤,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别开玩笑了!”

    额头碎发垂落,遮挡不住他过于炽热的双眸,眼尾一挑,随性散漫间,瞳孔中被放大慎人的爱意。

    “惊慌失措的怒吼,会是你装出来的吗?”

    她想起自己昏过去前被一把枪对准了脖子,害怕的抬手捂住脖颈,皮肤传来一阵刺痛。

    “你是谁!”

    解开裤子弹跳出的阴茎已经青筋暴露,剑拔弩张,他欲火焚身,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性欲将他浑身支配,龟头上溺出的黏液,凑在她紧闭的阴唇口处。

    砰!

    手指撑开内衣,已经移到了她的乳晕上,指尖弯曲轻轻剐蹭着,是过于害怕,泪水冒出的越来越多,脸颊染上陶醉的绯色,通红的鼻尖不断抽泣,声音微弱打颤,“放了我吧。”

    “小姐。”

    女人双唇已经开始抖动,喉咙间发出怪异的哼咛,那是来自内心的恐惧。

    垂在身侧的手激动颤抖,倪致郁脸上的笑根本收敛不住,拿出手机快速的摁下号码。

    低磁性感沙哑的声音,令她浑身打冷颤,身下忽然一凉,他轻松扯着她的裤子往下扒开,那只没被绑住的左脚架在他的肩头。

    “那可不行,你简直太可爱了!让我瞧瞧你是怎么俘虏人心的,就像对你爸妈那样,嗯?”

    “倪致郁。”

    “Perfect!”

    胳膊尖锐的疼痛,麻木的感觉啃噬在整个皮肤上,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她满身冒汗的睁大眼睛,刺鼻的酒精味瞬间灌入鼻腔。

    “你干什么!滚开!”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问题要如实回答。”

    “唔!”

    “好啊!刚才被猫挠了一道好痛啊,嗯,我现在就去医院,没事的。”

    “你绑架我?”

    女人惊愕眼睛瞪圆,男人俊脸上咬牙兴奋的笑,狰狞恐怖。

    “倪先生,我从没见过你,也跟你无冤无仇,请你放我走!”

    挂断电话,皮鞋踩过熄灭的烟头,大步朝她走去,扬起风衣的一角,步伐急促而坚定。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掐在头顶上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穿透她的卫衣,在柔软的皮肤上抚摸,冰凉的温度触碰在皮肤间,逐渐蔓延开。

    杂乱的黑色毛发下,是一条缝隙紧紧闭合的阴道,硕大龟头一寸寸顶开,如她脚踝粗的肉棒,穿插开紧致的阴道,正在往两侧寸寸撕裂!

    冷汗冒出往下流,这男人手里有枪,在那个圆桌上,不是麻醉,是真枪!

    “回答错误。”

    她刚把手机装进卫衣口袋,回过头,一把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脖子。

    她起身试图掀开被子走,受伤的胳膊上被绑着绷带,发现右脚居然用铁环绑在床柱上,用力挣扎,冰凉的铁环毫不留情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印记。

    “我家。”男人声线沉稳磁性。

    “啊!我说我说!陶……陶贝贝。”

    磁性声线继续下降的冷意,眼中的炽热仍没有消除半分,手指继续往胸部上探去。

    “任务取消。”

    女人抖着唇,“这是哪?”

    那头男人紧张的喊道,“倪……倪先生!是价格哪里不满意吗?我们都说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倪……”

    “知道吗?变态,可是最喜欢变态了。”

    “长相平凡,连名字都可以这么平凡,真有趣,这副害怕的样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

    “今晚想吃排骨可以吗?”

    她愣神的片刻,男人起身,胳膊被用力攥紧往下压,突然天旋地转,她散乱着长发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左胳膊被挠伤的疼痛,越来越刺锐,毫无注意,自己的双腿正在被男人的膝盖慢慢打开。

    倪致郁坐在单人沙发,歪头托着下巴,兴致满满打量着她的惊恐,笑容从她醒过来开始,就没降下来过。

    “我的名字。”

    女人恐惧的回头看他。

    “叫什么名字?”

    “你在说什么!”她用力挣扎着脚上被束缚的东西,“放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认识你,放我走!”

    “别动。”

    他像是被这一幕定了身,抽搐的嘴角几乎要忍不住狂笑。

    ”

    倪致郁合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圆桌上,“不过是麻醉针而已,吓到你了?”

    床边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眉骨微挑,嘴角含着笑,“胳膊上刚打了特效狂犬针,会有些痛。”

    环绕着宽大的屋子内,黑色的墙漆,灰色的床,除了桌子沙发,空无一物,窗帘被拉开,外面照进来夕阳的橘暖色,窗外没有房子,阳光下山的尽头,只有远处的大山和树林,空寂的一片凄凉。

    她疼痛瞪大了眼睛,白眼球泛着浓郁的红血丝,冷汗流的越来越多,挣扎中那条被捆绑起来的脚踝,已

    “嗯哼。”他托着腮,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脸颊,压低眼皮深入眼底打量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玩啊,我以为普通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不过是个单纯又幸福的小白莲,没想到你真叫我惊喜。”

    “呜呜!唔!”

    女人尖叫声刺耳,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尖叫圈束扼杀在掌心中,她双手奋力捶打着他的肩膀,发出唔唔低吼,男人含笑,将最后一层防线的内裤勾开,弯下身,还在轻声安慰她。

    经被银色脚铐勒出一整圈红肿。

    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摁住她的脑袋,以防磕住坚硬的床头,轻声在她耳边叹息,转移她的注意力。

    “回答我,今年多大。”